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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發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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場面一度十分焦灼。

蘇厭內服外用的蒼薊精逐漸發揮出一百二十分的功效,燒斷了她最後一絲理智,纖細的手指不安分地探進男人的衣襟,然後被反絞著按在身後。

饒是這樣,蘇厭也絕不安分。

她一擡頭看見男人揚起的脖頸,拉出宛如冰雕般的曲線,嗷嗚一口咬上了他鋒利的喉結。

男人低沈地“嘶”了一聲,喉結在她口中微動,嗓音又沈又啞:“松口。”

他一手捉著蘇厭兩只手腕,另一只手還提著她的腰,防止她跪斷了自己的傷腿,然而不知死活沒有良心的小魔女齜牙咧嘴地用虎牙磨他的喉結,唇瓣濕潤柔軟地在冰冷的脖頸處留下水漬。

一邊磨,還一邊發狠地帶著哭腔道:“我告訴你,你要是對我做什麽,我明天殺你全家!把你閹了剁了餵狗!”

“到底是誰對誰……”

男人眉頭緊蹙,眸色冷暗。

小小年紀,卻滿口無法無天,又欠管教的發言。

不知什麽東西滑溜地探進他的腰間。

他右手用力將女孩提起,低頭看去,一條暗紅色的龍尾,膽大包天地竄進他的衣襟下擺。

蘇厭:“嘶。”

尾巴冒出來了。

尾尖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,又軟又燙,順著冰涼的軀體延綿向下,一路燎火,肆無忌憚地擦過男人緊實的小腹往下面探去,細密的鱗片刮過皮膚,帶起一陣戰栗。

下一刻,放肆的尾巴被狠狠拽了出來,繞在男人腕骨之上。

同時,蘇厭失去了支撐,身子一歪壓上了自己的膝蓋,疼得一頭撞上了他的胸口。

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。

“嘖”男人蹙眉,忍無可忍地把她拎起來,聲音微啞,“小姑娘。”

蘇厭懸在空中和他對視,下垂的眼尾濕漉漉的,露出難忍的神色,小虎牙格外的尖利,甚至咬破了她自己的嘴唇,露出一絲殷紅的血色。

女孩耳後和眉心都出現了細密的龍鱗,甚至隨著她的呼吸聲緩緩開合,猩紅的花紋猙獰又美麗,像是某種刻在巖壁上的古老圖騰。

尾巴悠悠地在空中晃,尾尖卷起來蹭上他的腿。

男人眼眸沈了沈,低聲喚道:“小怪物。”

他將蘇厭丟下,轉身要走。

不管這蒼薊精引起的發情期有多長時間,他總歸是離她越遠越好,最好可以讓她一個人獨處,盡快冷靜下來。

一步,兩步,三步。

手腕上突然傳來無法擺脫的束縛。

他低頭,只見兩人手腕中拉出一根筆直的紅繩。

——玲瓏結。

這可真是……要了命了。

蘇厭腦子昏昏脹脹,渾然不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
她像是置身於無處躲避的高熱蒸籠,從內而外被燥熱烤得焦枯,唯有男人清清冷冷地站在她身側,像是天然解暑的冰雕,冒著濕潤的潔白冷氣。

男人面容冷峻,如寒玉雕琢,眸色冷淡地看著女孩迷迷糊糊地爬上來,軟趴趴想貼在他身上。

他伸手,薄玉般的手掌按住她的後腦……

然後一連點了她背後一十八處大穴。

若她是人,一處睡穴就足夠了。

然而她不是,吸取教訓,他封了她大半經脈,讓她陷入睡夢。

然而即便是睡夢,也是擾人清凈的睡夢。

蘇厭在夢裏燒得難受,不擇手段地蹭上他,又被幾次三番,冷冰冰地拒絕,又急又氣又委屈,既記不清自己身在何處,也記不清他是誰。

只抱著他很是委屈地喊了聲“爹爹”。

“……爹爹,我好難受。”

醒著的時候能面不改色地剜骨。

睡著的時候倒是誠實。

男人推拒的動作僵了一瞬,繼而稍稍放輕了些,把她推到一邊。

燒得迷糊的女孩像是沒斷奶的小貓,無論他推開多少次,都會難受地蹭過來。

她抱住他蒼白的手臂上,啃出一排牙印,一邊啃一邊還委屈起來了,含含糊糊道:“爹爹……唔噥唔噥……殺了他,我一定會很快的……帶你來人間。”

“人間……很大,很漂亮,有很多很多……人。”

——只是淩霄宗區區十八門弟子。

“山都是明亮的。”

——只是寥落幾盞夜燈。

“還有唔……山上還有一片海。”

——只是禁地裏的無名湖。

“爹爹,雖然只有三天……我好像,有點想你了。”

……

她終於把自己折騰累了,高燒漸退,帶著聽不懂的囈語睡著了。

直到一夜將近,天光乍破,在禁地冰湖上投下一線稀薄的微光,林間風起,吹起白衣男人闔目打坐的雲袍廣袖。

女孩的聲音在晨光中格外輕軟。

“清虛仙君。”

男人下意識應道:“嗯?”

極寂靜的風聲。

他緩緩睜開眼。

女孩仍在酣睡,抱著他的一條胳膊,龍鱗完全褪去了,露出白皙柔軟的皮膚,垂在眼瞼上的睫毛被鍍上一層聖潔純凈的金光。

她唇角銜著恬靜的笑意,輕聲道:“清虛仙君,你殺我父母,囚我爹娘,害我在深淵裏三百年。”

“你說說,我該怎麽殺你,才能解我心頭之恨?”

男人靜靜看著她,目光平靜深邃。

而後,他轉向遠處天際破曉,閉上了眼。

蘇厭睫毛顫了顫,幽幽轉醒,渾身跟挨了打似的酸。

她懷裏抱了根大樹枝,男人則坐在玲瓏結距離極限的地方,背影冷肅,似乎生怕沾上她一點。

蘇厭:“……”

莫名有些不爽。

當然,如果他膽敢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對自己動手動腳,她一定要殺了他。

但是,他居然可以無動於衷,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丟給她,就這麽讓她抱著樹枝躺了一晚上。

鮫人是雌雄同體?

他其實是個瞎子?

……或者,他其實不行?

蘇厭惡狠狠踹了他一腳:“餵。”

誰知男人居然身子歪了歪,下一刻抵著唇艱難地咳嗽起來。

蘇厭疑惑地看著他,下一刻看到他蒼白的臉色,捂著唇的頎長指縫裏滲出殷紅的血。

蘇厭嚇了一跳。

雖然她是有點火氣沒錯,雖然她是踹了他一腳沒錯,但也不至於把人踹得吐血吧!

蘇厭撇清關系:“你少訛我!你吐血是你自己吐血,可不是我幹的。”

男人垂眸盯著自己沾血的手心,淡聲道:“和你無關。”

蘇厭警惕地看著他:“你要病死了?”

男人道:“無須擔心。”

那“心”字還沒落地,就聽到小魔女立刻道:

“別死在我面前,怪晦氣的。”

男人:“……”

他擡起系著玲瓏結的手腕。

蘇厭改口道:“加油,撐過明天再死。”

風向微微變了,從南風改了東風,剛好從男人吹向蘇厭。

一股……無法言喻的微甜氣味瞬間席卷了她的腦海。

是血味,但又不僅僅是血味。

蘇厭神色突然變了。

男人慢條斯理地用白布帕子擦盡指尖的血,幾縷被她抓亂的發絲垂在額前,被風吹得輕輕揚起,遮住了晦暗的眸光。

他輕抿的薄唇沾上血跡,突然在蘇厭眼裏變得如此醒目,如此……誘人。

那一刻的沖動甚至不亞於昨晚,蘇厭居然下意識咽了咽口水,攥緊了裙角。

要知道,她其中一個爹——赤皇魔君最喜人肉,不僅吃修士的金丹,還要把修士洗白白下鍋當肉吃,可以說是惡貫滿盈臭名遠揚。

就因為赤皇喜歡吃人肉,所以蘇厭剛斷奶,就把珍藏多年誰碰誰死的人肉幹餵給蘇厭。

誰知蘇厭討厭人肉的氣味,在赤皇慈愛地註視中,奶團子興高采烈地抱著肉幹,嗷嗚一口,還沒咽下去,就全吐了出來。

……從此,傷透了赤皇老父親的心。

然而男人卻不一樣。

他聞上去,竟然很好吃。

那種強烈的……想要按倒他,掐住他的下巴,將他唇角的血跡狠狠舔掉的沖動,瞬間攥住了蘇厭的心神。

男人感覺到蘇厭強烈的目光,微微擡眸。

蘇厭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“咕嚕嚕”的叫聲。

……

男人平靜道:“餓了?”

作者有話說:

嗯,想吃你。

熾熾有話說:寶貝們推一下我的預收~~

《被穿書後和死對頭HE了》

上官令月睜開眼,發現自己變成原仙門的一個小婢女。

她這才知道,自己是一本仙俠文裏的女主。

穿書者帶著劇本和系統,穿進她的身體,準備完成系統任務,和反派大魔王HE。

她擁有的一切,都是穿書者的金手指。

穿書者還要用她的身體,和無惡不作的魔頭茍合,將她生活了一輩子的仙門視同草芥,任人踐踏。

冰天雪地中,上官令月站在自己曾經的屋外,冷風穿心。

屋內,穿書者和系統設苦肉計欺騙師尊,偷走仙門的無妄靈玉,送給反派魔頭。

風急雪驟,有人在她身後撐起了傘。

上官令月回頭,看見從前她最討厭的死對頭,低頭在風雪裏對她笑:“你是誰的婢女,站在這做什麽?知道有好戲看了?”

她目瞪口呆,看著死對頭一腳踹開大門,搶走無妄靈玉。

滿仙門長老向他施壓,他滿不在乎,笑著揚長而出。

擦肩而過時,他將靈玉不動聲色塞進她手裏。

風急雪驟,男人食指抵唇,狹長眼尾撩人地勾起,嗓音蠱魅帶笑:“幫我藏好,嗯?”

穿書者手握劇本和系統金手指,本以為自己為所欲為。

誰知原女主偏偏有個死對頭,囂張任性的大少爺祝長卿,上古九尾神族血脈,身份尊貴,不可或缺。

三千仙門誰都不能動他,還得捧著他,縱著他,忍著他。

她穿書以後,祝長卿簡直變本加厲,狂妄肆意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。

他時不時橫插一腳,踹翻她苦心經營布好的局面,揭穿她舉刀自殘的苦情戲,讓她像個自導自演的跳梁小醜,連師尊和未婚夫,看她的眼神都透著幾分困惑。

穿書者恨得牙癢。

原主怎麽就惹上這麽個混世魔王!

祝長卿有個喜歡了數十年的人。

可她嫌他風流,嫌他狂妄,嫌他輕浮,嫌他驕縱。

她就要和大師兄訂婚了,卻從未回頭看他一眼。

直到有一天,天道幹涉,系統換魂。

劍靈認不出來,測魂石驗不出來,上到師尊,下到她的未婚夫,都只道她是神魂受損,心性大變。

他卻將目光投向風雪裏單薄的背影。

朝思暮想的人,藏在心底的人,本以為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,月亮一樣清冷的人。

……

認出來只需要遙遙一眼。

【拿著劇本能怎樣,系統幫你又如何?】

【天道站在我這邊。】

1.天道親女兒x暗戀她多年驕傲又自卑的九尾神族

2.女主原身天下第一美,會奪回自己的身體。

3.和師兄的婚約會解,師兄拿著追不到老婆的火葬場劇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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